中间的是二姐 右边是同学龙景华 左边是我(三个老太太)
从二姐家回来三天了,心,好像留在了那里,姐姐、姐夫的盛情招待, 同学的音容仿佛还在眼前。
如果没有弟弟陪我去车站接她,我们真的不认识了。虽说仔细看来还是当年的模样,但要是在大街上看见绝对是认不出来了。三十多年了,彼此都有了好大的变化,鬓发染了白霜,皱纹上了额头。我从八十多斤增加到一百二十斤,她也胖了许多。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感动,她说:“你的小手指还弯吗?”我一愣:“啊!我就这点毛病,你还记得啊?”她还是当年那样,爽朗地哈哈大笑:“这,这我还不记得,我,我们一起长大的啊。”
我的小手指不知为什么弯着,像座小独木桥似地,不过;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,结婚也三十多年了,丈夫在前几年才注意到的,而且惊讶地开玩笑说:“这么多年才知道你还残疾啊,当时知道就不娶你了。”
说起了彼此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,孩子小时候我上班很累, 在学校上班没人帮着带孩子,上下班时背着孩子来回地直跑,后来骑着自行车托着孩子摔跟头,现在想起来还心酸。她不上班是又一种累法,估计要比我好一点,在家里起码没有那份忙碌。不过,孩子大了,她要比我累了。在农场种了一百多垧地,十多年了,那种累是可想而知的。钱是有了,病也有了。严重的咽炎咳个不止,好几处出了毛病。虽无大碍,也整天的难受。最要命的是她的思维和当年大相径庭。
当年上学时她非常落后,我也受其影响,不想入团,更不入党。老师去家里好几次做工作才写了申请。这次见面让我吃惊的是她的转变。可能是看到当今这个社会没钱不行,没权更不行吧,她要倾其所有把儿子安排在政界咽喉。
两个儿子都在军校毕业,现在边防派出所工作,每迈一步她都得拿出粮食的一部分去活动,我劝她不一定都用钱的,孩子自己也得努力啊,这样,他会靠上你的,还能干几年啊一身的病。她淡淡的说:“没事,能给他们弄个好位置,死了也值了。” 听了这话我和二姐都替她的想法悲哀难过。孩子不能不管,也不能是这个管法。她就是认准了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。而且把目标设得太高。
孩子不知她的累,她的苦,不断伸手要钱,而且数目不小,她乐此不彼,儿子吗,就得养,竟管已经结婚了。真替她担心,再干几年身体一定完了,到那时儿子能对她怎样啊。
想想在一起这几天的日子,很高兴的,在一起玩扑克又找回了当年在地里休息时的感觉,她还是那样输了就拿着扑克跑,我说她:三十年了还这样,真是“是狗改不了吃屎,”跑啥啊。还是爱偷看别人的牌,二姐还是打一张牌拿回好几次,只有我和另一个朋友正常打牌。有时很生气地数落她俩,可她们笑嘻嘻地没事人似的,还是照旧。
几十年过去了,彼此一点没有顾忌,想说什么说什么,想干什么干什么,想吃什么吃什么。把那个善良的二姐夫视为了空气。真的没呆够,什么时候得约她们来我家聚聚。
祝愿她们身体健康,心想事成、顺顺利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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